雖然自幼喜愛舞筆弄墨,可是開始練習寫作卻是念高中以後的事。記得當時國文老師兼導師亓老師鼓勵同學除去課堂的作文課以外,最好嘗試向報章雜誌投稿,以便練習寫作。於是便絞盡腦汁,挖空心思地向報社寄出稿件。當時,各大報社可以容納「中學生」文稿的園地(版面)並不多。幾經波折之後,才蒙台灣新生報約聘為臺北建國中學的特約通訊員,開始在「學府風光」欄刊出建中同學們的生活點滴;不久之後,中華日報的「學宮剪影」,也有文稿見報。這些都是五十多年以前的陳年往事。
高中畢業入讀大學以後,因為時空的轉變,逐漸淡出「文壇」,因而極少動筆;步入社會以後,因為工作關係更是與筆墨絕緣。直到來美多年之後的一九九九年秋天,偶而在閱讀世界日報時得知當年在臺北做新生報「特約通訊員」時曾有一面之緣的編輯先生——彭哥也在金山灣區,於是便致函該報編輯部請求代向彭哥先生致意並附上一篇投稿「小小特約記者」。結果不僅順利晤見當年的偶像,而且那篇投稿也在會見彭哥先生的當天二○○○年元月二十六日刊登在世界日報的家園版,可屬巧合,更是重為馮婦之作。
成為世界日報的作者之後,本欲「東山再起」,卻不料造化弄人,人算不如天算。當時體弱年邁的高堂老母因為健康日漸衰退,因而需要全天悉心照料,終於不得不擲筆興嘆,臨陣退卻。
服侍高堂的全職工作,經過又四年多之後於去年寫下句點。經過幾個月的調適之後,再開始向石氏基金會寄出投稿。幸運地已經先後有兩篇拙作刊出,也因此得到很大的鼓舞,更期盼這「梅開三度」的「爬格子」工作能在今後的季刊中繼續覓得一席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