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性迷糊,對年代的記憶尤其是一團糟。如今記述發生在一個甲子前的一些往事,人與事記憶猶新,因為都是親身參與的, […]
拜讀二十九期石氏季刊中寒柏先生的《憶大學先修班》後,引起了我對紅豆樹無限的懷念。大學先修班所在地,剛好是由紅豆 […]